秦茉猜出他关心的是魏紫,心下震悚,莫非他得知,魏紫被人调戏?
按理说,除魏紫自己知道,应当只有那灰衣青年无意间看到而已。这事竟外泄了?
她压下疑问,装作没理解他言下之意,浅浅一笑:“大伙儿去看热闹罢了,散了又继续饮酒,对生意无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姚师傅心不在焉,匆忙告辞,临行时快速瞥向容非。
是她太多心?秦茉总觉得,两个男人投向对方的眼神,皆带着意味深长的了然与戒备。
她被容非的拥抱与亲吻闹得晕乎乎的,经姚师傅一打岔,再回头追究容非的逾矩之行,只怕会让场面更尴尬。
含糊应付过去?放他一马?她未免忿然。
容非见她垂下桃花眸隐有娇羞、惊悸、恼怒、惶恐来回更替,心中忐忑之极。
今夜之事,既是蓄谋已久,亦有一时冲动,他无从掂量前者居多,或是后者占据主导。
那偏差的一吻,令他遗憾,也教他彷徨。
事实上,他甘愿抛下母亲多年顾忌与猜疑,放下困扰他那部分的身世,和秦茉携手相伴,尤其是,他倾心于她,在他眼中,她亦如是。
毕竟父亲那句断断续续的遗言,未必是他们猜测的意思。
他抱有侥幸心,壮着胆子,借机亲近秦茉,不曾体验过的绵软,化作浓情蜜意,缭绕心头,回味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