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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茉见状,低笑道:“哟!容公子不舒服?”

容非垂目: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秦茉暗觉这人有问题,故意随他挪了挪步子。

容非被她的骤然行近吓了一跳,再度后退,笔直后背快要抵在院墙上,眼底潜藏着惶恐与惊羞:“你、你想要做什么?”

他以为她要干嘛?莫非,他认定她作风不端,四处拈花惹草,遂对她避之不及?

秦茉“噗嗤”而笑,灿若春华:“原来你怕我!”

“谁怕你了!”某人磨牙道。

“哪你躲什么呀?我又不会吃了你!”秦茉深觉他今日奇奇怪怪的。

吃了你!

容非惊呆,双颊如漫绯霞,殊不知她嘴上的“吃”,与他理解的“吃”,完全是两码事。

他强作镇定,清了清嗓子,换上语重心长的口吻:“秦姑娘,你、你理当自珍自爱!那个……我听说昨夜那人,是长兴酒楼的新来的点心师傅……你既与少东家来往密切,何苦再惹一名厨子?”

秦茉微微昂首,玉颈弧度纤长而优雅,明净水眸与他复杂眼神交接,眉间笑意若即若离。

“容公子很关心我呀!连姚师傅的来历,也打听得一清二楚!”

“你!你少胡说!”容非窘迫地回避她的直视,心几近跳出喉咙,“没有的事!”

他一改往日的清逸儒雅,拧眉瞪目,已是恼羞成怒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