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!”
一条几米长的猩红蛇信子宛若弹簧般迸射,速度极快,竟然是眨眼间就窜到了其中一只雄蜂面前,将人一把缠住。
蛇信子很宽,面上带有锯齿状的尖刺,收紧时刺破那只雄蜂身上的鳞甲,一勒就是一片血色。
说起来被卷住的雄蜂也是倒霉,他先前跟着时北佂一同起身,打算到外面查看情况,站的位置是最靠近洞口的。
现在炎角盘地蛇要捕猎,第一个抓的就是他。
这一变故发生得极快,在炎角盘地蛇的蛇信子缠住人,并且往回收时,众人才猛地惊醒。
时北佂立马上前,没有兵器,他只能伸手一抓。
第一次,他的手擦过炎角盘地蛇的蛇信子。
别看蛇信子上有尖刺,但上头同样有粘液。
滑溜溜的,跟泥鳅一样,压根抓不住。
第一次失手,时北佂再次提速,这次他一把拽住了那只被卷住的雄蜂的手臂。
抓住,往回拉。
然而——
“啊!!”
雄蜂吃痛,那股撕扯的力量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扯裂,哪怕他向来能忍,却也不住痛呼出声。
时北佂眼瞳一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