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口异常整齐,中间没有半点突兀。
而那只被切下来的手掌,在鲜血的簇拥下往下坠落。
这一变故实在太迅猛,场外的人只见新月转了个身,她的对手就没了一只手掌。
看着面前瞳仁收紧的类人鱼士兵,新月笑了笑,笑容不达眼底。
吃痛的类人鱼士兵想逃,新月眼疾手快,一把拽住类人鱼士兵的脚蹼。
这条类人鱼并不像金邵那样生有鹰一样的锋利脚蹼,他没有爪子,只有几根尖长的骨刺。
而新月带着鳞甲的指尖,直接穿透脚蹼,牢牢抓稳了,任由那条大尾巴如何疯狂摆动都不放开。
宽大的鱼鳞一块一块被拔下来,翡翠色的指尖半点不留情,一刮就是一道深深的血痕。
场外,正在观战的类人鱼齐齐打了个寒颤。
刚刚金邵拿下一场后那股欢喜感,现在没得一干二净。
这看着就很痛啊!
刀刀到骨。
金邵按了按太阳穴。
队伍的士气散了,还真有她的……
场内。
被新月抓住鱼尾巴的类人鱼开始唱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