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申屠琦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咔嚓折断声。
他的手骨断了。
全息世界疼痛阀值被调低,疼倒不是很疼,比起疼痛,他更是震惊。
“太垃圾了,街边的随便一个废物都比你强。要我说,你们干脆也别去参赛了,省得丢脸!!”
冷漠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嫌弃与厌恶。
从出生到现在,申屠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,一张脸青白交错,像调色盘一样精彩。
他立马站起来,虽说手骨断了,但并不是从肩膀那开始脱臼,手还能用。
“我不准你这么说!”申屠琦气红了脸。
新月嘴角掀起一抹冷笑,“废物没有发言权。”
接下来——
一场在往后几天,申屠琦每每想起,都让他做噩梦的单方面吊打,在高台上拉开了序幕。
被踹倒,被恶狠狠摔在地上,像垃圾一样整个被扔出去,手上的鳞甲在与对方碰撞中,一片片掉在擂台上。
很多时候,他往往没来得及爬起来,对方的攻势紧随而至。
“爱因凡港一战,前后共牺牲百万士兵,流了多少血才堪堪守住。参赛的居然是你这种废物,真是可笑。”新月冷嘲。
她是将怒火都发泄在撞到枪口的申屠琦身上。
申屠琦听见自己的骨头发出了难以承受的疙瘩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