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月也很平静,“我打了抑制剂。”
男人暗金色的眸子像猎鹰之眼,一瞬不瞬地紧锁着新月。
秦惊蛰目光逐渐变得锋利,像是要看穿所有伪装,与皮囊下的灵魂。
新月站在原地,任他打量。
秦惊蛰忽然上前,他一步一步的靠近,军靴敲击在大理石的地板上,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感。
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。
两米。
一米。
一米之内——
新月站在门边,她背后是紧闭的办公室门。
相当近的距离,近到新月能感受到从门上金属传感器里飘逸出来的那一丝凉意,凉衣透过单薄的军服,传到皮肉里。
“得罪。”秦惊蛰吐出两字后,抬手撑在门板两边。
瞬间,新月被困在他的臂弯中,从她这个角度能看见男人的衣袖被结实的肌肉撑起。
他肩线流畅,充满爆发力,宛若一头正值壮年的黑豹。
新月的体型跟秦惊蛰比起来,那显得娇小太多了,她被秦惊蛰困在门板与他的臂弯间。
从秦惊蛰身后的角度看去,如果有旁人在,也只窥见在黑色大山边角露出来的一抹雪白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