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在小东山被人掳劫,为便于行路,那黑衣人给他二人喂下迷药,醒来时便在船上了。林玉瑾自上船之后,便觉浑身不舒服,当夜便发起高热来。
据苏沫儿说,他已经昏迷七日了。
林玉瑾晕船,也或者说,他在内心深处,对船有着莫名的恐惧。他强忍着恶心,勉强坐了起来。昏迷多日,只觉四肢无力,手脚发软,要不是苏沫儿扶着,他怕是一头就栽下去了。
“瑾哥哥,你先喝药吧。沫儿尝过了,这药应该没问题的。”
林玉瑾虚弱的说道:“多谢你了。”
那伙人千方百计将他掳来,又给他开药治病,是很在意自己小命的。所以他倒不在意这药会有问题。
喝过药后,吃了点清粥,林玉瑾方觉舒坦不少。
“我们这七天一直在船上么?”
“中途船靠岸一次,他们下船买了补给,也是在那时找了大夫开的药。可吓死我了,我以为你要丢下我一个人了。”
林玉瑾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,道:“不会的,你因我而受累,就算拼了性命不要,我也要将你平安送回草原去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们已经走了很远很远了,沫儿都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里。”
林玉瑾似乎能理解苏沫儿的心情。船只漂泊在茫茫江水中,正如他们眼下一样境况,找不到依靠,也没有办法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