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他的声音又闷又沉:“怕你逃婚。”
“所以你会不会逃婚。”他忍不住问。
越到后面,越怕钟远萤后悔,要是她真的临场反悔,他该怎么办。
静默片刻。
钟远萤:“要不要实操一下。”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付烬愣了下。
“松点手,”钟远萤从付烬的怀里钻出来,而后大刺刺地躺平,“来吧。”
“什么?”
钟远萤闭上眼,“反正明晚也要做,今天做也一样,听说女人第一次会腰酸腿疼,你努力点,说不定明天我想逃也逃不远。”
被付烬这个小流氓折腾多了,她感觉自己脸皮都变厚,说出这些话,心里只有一点点负担了呢。
付烬:“”
就很突然。
刚才的气氛还有些发沉,钟远萤突然说实操一下,他还以为演习逃婚,心尖瑟缩一瞬,就见她躺平说来吧,谁能立即联想到那件事。
付烬垂眸,看见她头发微乱,领口左倾,露出锁骨和大片白皙细滑的皮肤,睡裙的裙摆被蹭到大腿,一双纤匀笔直的腿张开。
钟远萤保持派大星的姿势等了会儿,没听见动静,睁眼看去,付烬脸埋进枕头,耳根的红晕有向脸侧和颈脖蔓延的趋势。
“不是,”钟远萤露出新奇的表情,调笑道,“平时是谁分分钟把车开,等到真枪实弹就缴械投降?”
“付烬烬,”钟远萤继续逗他,“吱个声啊。”
“啧,”付烬有点恼羞成怒,把她脑袋摁入怀里,“明天再说。”
“哦,”难得抓到机会,钟远萤不打算就此罢手,“可是你的身体很诚实嘛。”
“”
“有本事别出现反应呀。”
“”
“姐姐,我错了。”
听出他话音的无奈,钟远萤狡黠地弯起眼,还没来得及功成身退,就被他抓住手腕。
付烬压着嗓音说:“那用手帮我。”
钟远萤:“”
玩火过头。
——
这场婚礼,钟远萤只请了贝珍佳和一些老师同事,付家的人全来了,包裹旁系血缘。
由于钟远萤这边没有长辈,老爷子付常哲和付菱青争着要站在她这边。
穿上婚纱有种奇妙的感觉,期待、兴奋和欢喜都化成幸福的甜蜜,钟远萤不自觉地笑意盈盈。
在众人的目光和祝贺声中,钟远萤一手拿着洁白花束,另一只手被付常哲握着,走在长台上,一步步走向付烬。
他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。
付常哲将她的手交给付烬,“你要永远对她好。”
付烬握紧她,郑重承诺:“终身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