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门隔音效果不太行,加上乔颂喊的声音不小,除非沈弋装聋作哑,要不然姜予漾有种自己在劫难逃的预感。
沈弋温和的神色即将像变了天的京城,黑压压一片,昭示着不好的风向。
姜予漾露出了前所未有尴尬的表情,她昨天还以为乔颂是开玩笑,谁知道玩儿真的,还千挑万挑,选了这么个“好时机”!
真是亲姐妹,挖坑都不带提前告诉的。
沈弋扯了下领带,露出的锁骨处瓷白,还挂着莹润的雨滴。
他已经做出决定,不带犹豫地说:“我去开门。”
乔颂满心欢喜地过来,万分惊讶地看到沈弋出现在这里,她头皮一阵发麻,不容多余的思考,知道这事儿八成要翻车,脑瓜子一转,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:“沈弋啊,我不知道你跟漾漾在一块儿呢,打扰了打扰了。”
跟闪电一样,来的快,走的也很快。
门被合上,暴雨倾泄,室内氛围更加诡异。
他长身玉立,衬衫微乱,可身上濯濯的傲气不减。
难怪那些人愿意喊他沈公子,有的人天生就自带贵公子气质。
姜予漾心里很是不安,想了想挽救道:“乔颂她还不知道我们两的事儿,她也就开开玩笑,过下嘴瘾而已”
沈弋确实不高兴了,在沙发一隅坐着闷闷不乐,傲娇的性子,一点没变。
任由她怎么费尽口舌,他还是不怎么搭腔。
自幼被骄纵惯了,哄起来还真不是个容易活儿。
姜予漾真的急了,扑到他怀里,搂着脖子,明晃晃撒起娇:“就是个乌龙,你别生气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