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他脑子飞速运转着,直接胡搅蛮缠上了:“我们家今晚老爷子有事,我得奉命回去陪着,抽不开身,不能在外面浪。”
“沈哥太可怜了,今天差点因为你跟别人动手,予漾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吧”
姜予漾对纪随之的话虽然半信半疑,但也确实狠不下心,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她松口说:“那你把他送到国贸这边吧,地址我发给你。”
纪随之把车开到小区楼下时,姜予漾刚出来,一件羽绒服罩着单薄的睡裙,是完全的素颜状态,宛若一支清纯的水仙花。
“我真没骗你,你来看看。”纪随之开了车门,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把人架出来了。
姜予漾从没见过沈弋喝那么多酒,还醉成这个样子。
她有点手忙脚乱,搀哪儿都不是。
纪随之咬着牙,看样子扶的很是辛苦:“予漾妹妹,还是我来吧,”
接下来,纪随之生怕她反悔,急赤白脸地走进公寓里面,将沈弋放在有点窄的懒人沙发上。
“那沈弋哥就拜托你照顾了。”他脚底像抹了油,送完人后就跑的飞快。
姜予漾关上刺目的白炽灯,留了一盏类似床头灯的小橘灯,以供照明。
沙发上的男人腿太长,几乎不够伸展的,睡得格外憋屈。
她屏息着,动静很轻地挪着脚步。
人刚坐在沙发上,沈弋就顺势一躺,脸蹭着她大腿白皙的肌肤,呼吸间全是酒气,滚烫地喷薄着。
硬茬茬的头发也硌在她腿间,又酥又痒。
兴许是喝醉了的状态,他眉目舒展着,少了很多攻击性。
没那么骄傲狂妄,反倒是看着有点儿可怜和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