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手指插、在李雍发间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这么蹂、躏他脑袋的,很快想起应该不是,他跟那个崔曼不是挺好的吗?崔曼知不知道她这个玩物呢?
陆淮一下开了最高档,轰隆声让李雍把头一偏,拽着陆淮从沙发背上翻过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吹头发啊!”
“我给你吹。”
李雍拿过吹风机,把陆淮的脑袋揉的一团乱,那小手指头插在他头发里,简直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勾着他,他再忍下去还是男人吗?
陆淮觉得自己这时候该喊“不要”,但觉得那太像某岛国片了,忍着没动,殊不知她这样忍耐的模样看得李雍更心痒难耐。
李雍用手指把她头发分两边,抱住她脸亲了上来。
男人嘴里有股清新的薄荷味,他应该是刚刷过牙,李雍也尝到一股水蜜桃味儿,这么大了还用水果味的牙膏,小坏东西,又软又香。
电视上的男主持人卖力地喊着,跑着,压根没人看他。
接吻这活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裤子绷不住。
李雍抿着嘴把陆淮提起来放下去,这狗东西每次都往他身上爬。他好歹也管着一不算小的公司,次次被压下面跟应召女郎似的。
他胳膊才一动,陆淮就抱住了他脖子喊:“我什么都不做,就抱一会儿,抱一会儿!”
这畜生穿衣服迷人,脱了更迷人。宽肩窄臀,又不是满身横肉那种,摸到才知道肌肉又紧又密充满弹性。
李雍早给自己划了底线,怎么也不能让陆淮越界,抬眼要警告她,却突然看见半团粉雪。
陆淮洗了澡后换了吊带睡衣,一会儿就要睡觉了肯定不用穿内衣,她怕走光罩了件短开衫,谁知刚才闹了一气,衣服早就滑到臂弯,连同一侧的吊带。
李雍楞了两秒,把视线移到旁边: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