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冯一夏用的什么香水，但是这个时候却是致命的诱惑毒药。

他轻声说了句：“好香。”

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夸什么。

……

她大概一开始有些紧张过头，身体僵硬。李阳羡总是对她格外有耐心，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控制住自己。

他悉心引导，温柔地吻过每一个角落，指尖在她的脸上轻磨细捻。

“很害怕的话…”他哑着嗓子，在黑夜中平添了几分诱人，“我可以停手。”

冯一夏摇头，双手攀上他紧实的腰身。

“不，不需要停手。”

她还没有让男朋友憋出内伤的打算。

李阳羡很喜欢问她的意见，在所有方面都是，他总是温柔地问她“好不好”，平日里她觉得这是他最为温柔的表现。

这个时候好却觉得让她脸红心跳，心跳快到难以承受的地步。

后来，他在黑暗之中，问她：“那…这样，好不好？”

“我轻一点，好不好？”

“我们…再来一次好不好？”

她都只能呜咽着点头，含糊地回答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