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弛坐在秦霄背后的床沿上，他看着秦霄飞快地在键盘上跃动的手指，感觉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的心头上。

砰、砰、砰……

“学姐……”肖弛开口，目光紧紧地盯着秦霄，不愿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
秦霄依旧紧盯着电脑屏幕，随意地回了一声：“嗯？”

肖弛深呼吸了一下，鼓足勇气问出了口：“学姐……我们现在，算是什么关系？”

秦霄打字的手终于停了下来，但是几秒后，她有若无其事地继续忙碌，只是，打字的速度，明显慢了许多。

秦霄的心，有点乱。

肖弛这话，明显是想跟她确定关系。但是秦霄……却从未想过跟一个小那么多的男生有什么未来。

“屠展那边上次给你拍的照片发过来了，要看看吗？”秦霄选择了回避，她打开邮箱，里面是屠展发来的最新照片。

肖弛却对什么照片没有兴趣，他只是想知道学姐的想法。

肖弛坚持的目光无法回避，秦霄终于回头，她回忆着自己平时与厂商谈生意时的表情，摆出一副甲方的姿态看向肖弛：“昨晚上……你的表现，我很满意。你要是愿意，咱们就继续，如果你觉得不高兴……”

秦霄故作不在意地耸了耸肩，话虽然没说出口，但是意思很明白。如果你不高兴的话，ok，她也不强人所难，那就直接断了吧。

虽然早就料到这个结果，但是肖弛还是不由自主地沉默下来。室内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，就在秦霄以为他会转身离开时，肖弛脸上挤出了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：“……我当然愿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