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白抬手捏了捏太阳穴,微微蹙眉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,很晚了。”
周元白睁开眼睛,或许是酒精的缘故,他眼睛布满红血丝。
“能站起来吗?我扶你。”上前扶他,他人很沉。
将他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,陈宇萱用力将他撑起:“以后别喝这么多,对身体不好。”
带着周元白艰难走出迪厅,走到道路旁,陈宇萱累得气喘吁吁。
男人体重大都很沉,他是,顾言也是
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的士,扶周元白坐上车,陈宇萱身上已经冒出很多细汗。
“去哪?”司机问。
陈宇萱看周元白,刚要问话,见他想吐,忙是给他拍拍背。
因为陈爸爸残疾的缘故,铸就陈宇萱体贴细腻的性格,照顾人时总能体贴入微。
“还难受吗?要吐的话我们先下车。”
周元白解开衬衣领带,皱着眉仰靠身后的坐椅:“道北公馆”
他在说居住地址,司机领会,车子启动,扬长而去。
送周元白回去,陈宇萱有些忐忑不安,她并不了解这个男人,也不知道喝醉后他会是怎样的状态,但又不能丢他在迪厅放任不管,更何况她对他有些愧疚。
扶他下车,一遍一遍耐心询问他家的具体位置,最后终于在十六楼一家门前站定。
从他外套里掏出钥匙,正要打开大门,周元白突然靠过来,还没等陈宇萱反应过来,那人便在她肩头狂吐一通。
陈宇萱:“”
酒气熏天,他真会挑地方。
继续打开房门,换了几把钥匙后,房门打开,陈宇萱艰难扶他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