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光的笑容格外渗人,她辗转了才问到昨晚带走戴圣的男人是这个叫袁徒的,即使告知她的人说他是把戴圣从一个色狼手里救出来的,可是从今天戴圣的情况看来,是出了狼窟入了虎穴。
“你,你昨晚是不是带走了一个女人,然后然后……”还把那个女人上了?这句话她咽在喉咙里。
袁徒是聪明人,一下子就知道,眼前这个女人是昨晚丢下那个醉鬼自己下舞池的无知女人,想起早上那声威胁。
袁徒摇摇头,“你想太多了,我就带她回家而已,别的也没干。”
“你骗人!她早上那副样子!怎么会没发生,你怎么敢,你怎么可以,戴圣她就要结婚了啊,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“我们真的什么事都……”眼前的男人脸色一变,狭长的凤眼眯得尤为细,于惠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,她刚刚说错了什么?
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男人的声音冷得如冰雪。
“什么?”她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是害怕地看着他。
狭长的丹凤眼在黑夜里愈发地冰冷,那种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把利剑似的,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,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她……她……我……我。”她的声音在风中哆嗦得支离破碎。
他令她不寒而塑。
“回答我!”他大声地吼道。
“戴圣!”她一个害怕,下意识地回答,一回答完她就后悔了,如果这个男人是戴圣的仇家,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