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俊脸色一变,也不知听懂没听懂,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很恐怖,嘴巴一扁嚎啕大哭。
她冷眼甩开他的手。
大步朝病房走去,迎面对上白庆有,白庆有的眼神在她身上落了下,又看到身后大哭的白俊,脸色又青又白。
白俊从身后跑过来,一把抱住白庆有的大腿,哭诉道,“爸爸,这个人掐我!你看!”
小白手抬起来,白皙的手腕上红了一圈。
白庆有抬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她冷眼等着白庆有的出声,白庆有却隐忍住了,将他抱起,边哄边走进罗魅的病房。
她宛自站在原地,半响才挪动沉重的双腿推门走进病房。
齐禹问道,“谁在外面哭?”
“野种。”
她扔了两个字,齐禹顿了一下,瞬间明白,便闭了嘴,她将粥从保温瓶里端出来,舀在碗里,稍微搅动凉了些,边坐到床沿,喂他喝粥。
齐禹敛着眉毛,听话地张嘴。
就在半碗粥快吃完的时候,对面的病房吵了起来,吵闹声一声又一声的,她仍淡定地喂齐禹喝着。
齐禹眯起眼,“不去看看?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又过了两天,法院的起诉书来到医院里,齐禹正在办理出院手续,白庆有捏着那份起诉书冲进病房,狠声道,“白若清,我养了你这只白眼狼!你告我重婚?你想要我再次进牢里是吗?”
她放下手里的小行李箱,转身微笑,“呀,收到了呀?”
罗魅跟在身后冲了进来,腿边跟着抱着她大腿大哭的白俊,罗魅指着她,满眼都是恨意,“庆有,你看,你的好女儿,心如蛇蝎,恶毒至极,连亲生父亲都要告。”
白庆有气得嘴都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