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庆有,我想吃甜糕。”母亲张嘴说道,牙尖上还有鲜血。
她顿时嚎啕大哭,抽咽道,“好,我去给你做。”
说罢便起身,一边做甜糕,一边看着母亲,等把甜糕做好了,母亲笑得极其灿烂,说道,“真好吃,当初我就是被你的甜糕骗了。”
她坐在母亲的身边,默默垂泪。
夜晚,母亲睡了,阿昌也回来了,他今天去收铁皮了,收了很多,卖了很多,但也很累,吃了她做的宵夜,不到十一点就去睡了。
看着屋子里一片安静。
她收拾了些东西,出门,齐禹来接她的车停在楼下,她上了车问道,“他怎么样了?”
齐禹转动方向盘,神色阴郁,“刚缝了耳朵,做了手术,医生说会留下一点后遗症,就是以后听力不太好。”
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,就没再开口了。
至今,她的父亲怎么样,都跟她没多大的关系,但他得养好身子,来接受她即将要做的一切。
到医院已经快十二点了,满医院都静悄悄的,走廊更不用说,一走动,脚步声极为清晰响亮。
齐禹走在她身边,从父亲被咬的那一刻,齐禹的脸色就一直不好,眼眸里带着愧疚。
他几次欲言又止,被她话题扯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