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少点,是少点。
签好字,她再次感谢孟柯。
孟柯满眼笑意道,“不用谢我,自然有人需要你……”你去谢,后面的话他没说,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,他对刘亩说道,“把这段时间的账本给我,我回办公室,白小姐你招呼好。”
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进了办公室里。
剩下刘亩跟白若清面对面,眼对眼,白若清直接从刘亩的眼里看到那怨气,刷地站起来,满脸笑容地告辞。
白若清欢天喜地地回到喜帖街,把阿昌喊过来,商量搬家的事情,阿昌屋里没多少东西,她这边的比较多。
正收了一部分,齐禹来电话,他说,“我去接你,一起吃饭,顺便给你看看客户名单。”
她愣了一下,笑道,“好。”
值得庆幸的是,她跟齐禹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。
她一家人做了面条,就跟阿昌说,她要出门。
大概二十分钟后,齐禹又来电了,他在巷口,她拎了包包就出门,这一个星期,她跟齐禹经常相处,但齐禹也来过喜帖街,但他从来不进来,她知道,这间房子于他,是痛苦的。
当年,他的父亲经常家暴,打他,打他母亲,在酒吧打工的时候,他被人打了,是她进去给他擦的药,他的后背全是鞭子的疤痕,她一边擦一边哭,他冷着脸,推开她,拉起衬衫就离开休息室。
后来那场变故,则是他的父亲抢劫最后被人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