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医生话一落，莫肆就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，被推到一旁的姚蔓，紧紧地盯着移动病床上的男人，她举步不敢向前，缩在一旁，缩在流云的怀里，看着姚萌跟着移动病床离开，眼睛仿佛已经干枯了，红得发疼，却掉不出一滴泪水。

林茹心疼地看着她的女儿，“蔓蔓，莫肆没事了，我们去看看他吧。”说着就牵起姚蔓的手，姚蔓低头看着母亲的手，鼻子一酸，泪水就掉下来，“妈，我对不起他，他一直都在付出，从没结婚的时候，他把我从仓库里救出来，他带我去医院，他一直陪着我，他宠我，我对他却总是怀疑，总是抗拒，可是……离婚之后，他依然在我身边，依然那样宠我，我却依然抗拒他，妈……”

林茹抱住扑进怀里的女儿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，“别哭了，以后好好对他，不就弥补了今天的错误么。”

流云站在一旁，镜片里的眼睛几分深沉。

说到底，莫肆赢了。

今天的一战，未来的战，也是莫肆赢了。

姚蔓靠近莫肆病房前，病房里吵得厉害，她急忙推开门，就看到于红指着姚萌的脑袋在骂，姚萌宛如没听到她的骂声似的，只是握着莫肆的手，一个劲地看着莫肆。

“阿姨。”姚蔓在门口蹉跎了一会，才喊道。

于红听到姚蔓喊她，听下骂声转身看到是姚蔓，眼底一喜，上前一把就拉住她的手，“蔓蔓啊，我们家莫肆没事吧，他到底怎么了？”

姚蔓看了眼一直低头不语的姚萌，才对上于红的眼，内疚地说，“阿姨，医生说度过今晚就好了，都怪我，我没有看路，车子来到腿边都不知道，莫肆把我推开了，所以……”姚蔓说着说着泪水掉下来，滚到于红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