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本以为她说笑,却见她真的全部存起来,倒进荷包里。

有茶庄里的小二,来给他们续茶:“从未见过家主带旁人来过这里。”

“那你家主可真可怜,连个说话的友人都没有。”司马云忽然想起什么,笑了声:“裴六郎,你知道么,镇北侯和陈随淡两人看似势同水火,可那俩却也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呢!”

“殿下,是想侯爷了?还是想陈寺卿了?”裴砚一脸的八卦,两人各有千秋,可惜朝阳公主的驸马只有一人,不能全部拿下。

听见他这么问,心里倒是犹疑了下,“我想起他俩,就有些头疼。”

一个大尾巴狼,一个狐狸,不好处啊!

裴砚来了兴致,问:“打个比方,若是镇北侯和陈寺卿同时掉入水中,殿下你会救谁?”

这个非常奇葩的问题,司马云也回答了个不靠谱的答案:“这两人若是掉入水里,这个洛阳城的女娘能喝干河水,跳下去救人,何必本公主来操心?”

裴烟:“镇北侯,他好歹也是殿下明面上的驸马呢!”

“哎。”司马云点出了这话语了里的重点:“你也说了,是明面上的啦。”

当真透漏不出半分可用信息,裴砚叹息道:“天下的姻缘都是注定好的。你们这对,你追我赶,你躲我藏的,可真有趣!”

谢衡也是追过她的,只是现在有了新玩意儿,不追了。

司马云顿了顿,心里火烧火燎一般,她不懂情爱,只知,好些日不见他,是有些怪怪的,但哪里奇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她道:“若是我选,巴不得谢衡淡死得透透的,可害怕的是他这等人物,会在后半夜,湿漉漉的从从河里,爬出来,要让我一道赔死!”

裴砚不赞同的摇摇头:“裴某瞧着,侯爷是个痴情种,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害您的。”

“……”不好意思,你瞧得一点也不准!

那郎君,不规矩的很。

司马云一个哆嗦,只觉得又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她,一阵儿的背后发冷:“我们还是出去跑马吧,这里坐的怪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