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云方才喝了参汤,宫人怕茶冲淡了药气,只给她上了蜜水。
“太子妃本也是要同妾一道儿来的,不过。”
“是么。”
富良娣瞅了瞅她的神色,又道:“半路,被怀阳县主叫去了。”
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葛老媪皱了眉,这位良娣往日也不曾这般碎嘴,怎么入了宫,就跟个大喇叭似的。
富良娣还兀自在那里说个不停:“殿下也别生气,不用为怀阳县主气坏了身子。这陛下和侯爷都是向着殿下您的,若是那县主在不消停,就得狠狠治治她。”
东宫这是做什么,拿她做斩兵的刃,还是见了那日谢衡替她撑腰,探他俩之间的关系?
司马云倒是乐了。
“富良娣这话说的不对,怀阳县主同太子妃交好,是好事。若被有心人听了去,到以为是本宫容不了她了。”
“可是。”富良娣看了她一眼,道:“怀阳县主爱慕侯爷,非嫁他不可。”
提起赐婚,司马云的神色更自然了,“县主的婚事,自有皇后操心,我们就不要多问了。”
难道,这朝阳公主真的一点都在意怀阳县主?
啥也没有问出,那富良娣今日不是白来了。
论眼中刺,倒是怀阳县主心中更多些,宫中只有几位皇子,她本是陛下和皇后身边,受宠的县主。可这司马云一来,就被挤到边上,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妾,还听到一个消息。”
该来的正题,总算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