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四处漏风的农家院子么。

谢衡同魏云相处已久,还没见过她样子,为了自己的事拈酸吃醋:“皇后如今在朝廷势大,一时半会儿,还没有法子。”

拿皇后的事来说,哄小孩呢!

魏云都懒得听他的空口应付,只道:“少主公的恩情,我不敢忘记。只是今日呢,我也同少主公一道出现在洛阳城里,坐在同一张小桌上吃饭,没准呢,明天就传得沸沸扬扬,怀阳县主定是要寻我的麻烦。”

怀阳县主寻她麻烦?怎会!

就瞧着今天的蛇排,她魏云不去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!

“你不信?你今日也不瞧见了,我那屋子连一筐炭都寻不出,真是要冻死了。”

魏云摊开双手,上下翻了,十个手指冻得发红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
“是了,我若是生病了,同你谢衡有什么干系。”

谢衡也算听出来了,说这么许多,事情还是在怀阳县主那一句谢氏妻惹得。她这些日子,怕是受了不少罪:“皇后命怀阳县主是清休,不是游山玩水,怕是身边宫女听不真切,等我回禀了陛下。”

陛下的话,皇后也是要顾及一二的。

陈随淡瞧着他:“原来,少主公从宫宴出来,是为了去道观见怀阳县主。”

谢衡往日里浪荡的像是个公子哥,在陈随淡面前,倒是做出一分都不会让的样子:“你闭嘴!”

这可不是,恼羞成怒了。

“哎。”魏云坐在身侧,都觉得这冷天气,都不及谢衡和陈随淡的剑拔弩张,“天气这般冷,还得对着两块冰山。”

这话,本是让他俩不要再吵。

可有些人,就是听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