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牢狱的时候,他没有将秦轩供出来,便算是全了他们二人昔日的兄弟情分。
从今往后,他秦敏与秦轩,恩尽义绝。
秦越几人回到桃溪的时候,刘璋、老族长以及秦氏一众族人,早在城外十里亭等候着了。
探路的衙役一看到赶车的陈汉,便急急忙忙地吆喝着要敲锣打鼓地奏乐起来。
秦越是在一片欢腾祝贺声中下的马车。
“晚辈见过刘大人,见过诸位族老。”秦越领着秦敏以及弟妹给众人问安。
“越儿何必如此多礼!”刘璋眼疾手快地扶起了他。
“祖父……爹……”秦敏也泪眼惺忪地给秦荐廉、秦榕跪下磕头。
“平安回来就好!回来就好!”秦荐廉和秦榕强忍着泪意,牢牢抓着秦敏的手,确定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后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越儿,世叔真的不知该如何谢你了……”秦榕一手拉着儿子的手,一手拉住秦越,憨厚的脸上憋得通红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感谢。
“世叔不必多言,该谢的,敏弟都已经谢过了。何况,我既亲自将他带去苏城,自然也该原样将人给带回来。”秦越淡笑道。
“就是啊……再说了,我不是还得给他做书童嘛……也算身体力行地道谢了。”秦敏有些别扭地哼哼着。
“好了,越儿高中解元,是大喜事,不许哭哭啼啼。”最后还是秦荐廉开口,众人这才收起了泪意,纷纷祝贺起秦越来。
“本官已经命人在府衙备下贺宴,咱们还是先回城再说吧。”刘璋笑着打了圆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