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哥哥说的。哥哥说,世道如此,一己之力无法抗衡,但在他能力范围之内,会允我最大的自由。”秦安一边说着,一边甜甜一笑,“姐姐,快吃饭吧。今日,辛苦姐姐了。”
朱昭熙随意地吃着晚膳,却食不知味,满脑子都是方才秦安说过的话,对秦越这个人越发好奇。
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为何每一次,都会让人充满惊喜?
“这秦越,到底是何来历?”
隆庆帝接到劳苑的折子,折子里细诉了锦州秋闱泄题一案的始末,包括钦差大人邢科怒极攻心突然中风,以及秦越出手为邢科针灸康复等事。
隆庆帝恼怒邢科当年欺瞒之事,但更好奇的却是秦越这个人。
他想了想,命人将勇毅侯请进了宫。
“姑祖父与秦越相处数月,依您所见,他这人,究竟如何?”隆庆帝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勇毅侯面不改色,抿了一口茶后,郎朗开口:“实不相瞒,微臣也是到了桃溪以后,才发现这书生,与了凡那家伙,有些渊源。”
“哦?!了凡大师?!”隆庆帝大惊失色。
实在怪不得他如此惊讶,了凡大师这一生,波澜壮阔,他为太·祖爷开疆辟土,寻觅良臣,年老之时却云游四海,不知所踪。
“微臣若没猜错的话,了凡曾游历至桃溪,教导过秦越一段时日,只不过那小子似乎并不知了凡真正的身份。”
勇毅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他给秦越编造的身份说了出来。
偏生了凡确实做得出这样的事,而他勇毅侯的话,也没有人会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