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法子若真有奇效,学会了以后,只怕可以保三代富贵呢!
秦越从没有一家独占的想法,一听只是这个要求,当即便应了下来。
几个在苏城都数得上名号的大夫,就这样心甘情愿给一个二十岁的毛小子做助手,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。
秦越细细地说了施针的位置,针灸技术最佳的王大夫亲自动手,年纪最轻的陈大夫在一旁记录,另外两位大夫也站在一旁,一瞬不瞬地看着,生怕错过任何要点。
这边秦越几人忙着给刑大人治伤,那边劳苑几人也帮不上什么忙,他这个东道主索性便请了朱昭熙与两位大人去了厅堂小坐。
“往日里只听说勇毅侯有一个出色的长孙,今日一见,果真名不虚传。”邱然笑着打破一室沉寂,十分不含蓄地夸起了人。
朱昭熙知道,他们口中要夸的人是她哥哥朱昭煦,虽然她和哥哥出生只差了半个时辰,可外人眼中,只有朱昭煦才是勇毅侯府日后的掌舵人,而她这个孙女,不过是要泼出去的一盆水罢了。
虽说,想要接住这盆水的人,也有不少。
却没有一个是她能看得上的。
朱昭熙没有跟秦越说实话,她是偷偷跑出来的,但并非是想出来散散心,而是……逃婚。
当然,她这逃婚的名头,得打个折扣,因为家里只是在给她相看婚事,远没有到成亲的那一步。
可是她娘给她找的那些人家,听着都光鲜亮丽,她还能不知道底细?
她往日里假扮成哥哥,没少混迹于京城阔少圈,那些个平日里在长辈面前人五人六的家伙,私下里各个都不是好东西,不是与窑姐勾搭,就是偷着私养外室。
长辈们即便知道了,也只会轻飘飘地说一句,男人嘛,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,只要成婚了,会懂事的。
可她朱昭熙偏不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