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双方僵持之时,门外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。
众人齐齐看向门口,只见一位佩剑少年英姿飒爽地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“我看谁敢放肆!”
那少年年岁不大,却气势惊人,一声大喝,吓得那些衙役面面相觑。
那为首的衙役吞咽着口水,强作镇定地问道:“你是何人?!”
朱昭煦利落地从马背上下来,随手扯下身上的令牌丢了过去。
“勇毅侯长孙朱昭煦!”
勇毅侯府的令牌,黄金所铸,一面是勇,一面是毅,精致典雅,寻常人便是有这个钱,也没这个胆敢伪造这玩意。
我滴个亲娘哎!这秦越到底是什么来头,怎么会招来勇毅侯的长孙?!
那衙役如烫手一般,双手恭敬地将令牌递了回去: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万望朱公子恕罪!”
少年利索地一把拿过令牌,随即大步走向秦越,朗声笑道:“我没来晚吧?”
那亲切的语气,好似与秦越多么熟稔似的。
秦越望着这踏月而来的少年,黛眉上扬,睫毛微卷,肤白唇朱,不笑时如寒冰清澈,笑起来,又如鸿羽飘落,观之可亲。
“你来得,正是时候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哦豁,某人终于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