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秦氏终于后继有人了!”
“你爹娘在天之灵,定然也会欣慰的。”
族老们对秦越赞不绝口,秦越却始终一脸淡然,不见一丝骄傲之色。
秦放看着他这般模样,心中更是警惕。小小年纪,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如此沉得住气,当真不可小觑。
“多谢诸位长辈好意,只是晚辈还得准备秋闱,实在不宜大操大办。”秦越最终还是婉拒了族老们的意见,不愿过于高调宣扬。
族老们面面相觑,最后都看向了与秦越关系最好的秦荐廉。
秦荐廉捋了捋胡子,斟酌着开口:“越儿说得对,他当务之急是准备秋闱,就算要大摆宴席,也可等科考结束之后再说。到那时候,说不定越儿已是举人甚至进士功名,咱们再来锦上添花,岂不美哉?”
听到这话,秦放依旧维持着和善的笑容,可那袖子里的手,却是狠狠握拳。
这些人,就这般看好秦越?!谁知道,后面的秋闱春闱,又会出什么差池!
秦荐廉的视线看似不经意地划过秦放的脸,秦放好似一位真心为秦越高兴的长辈似的,笑着道:“这宴席倒是可以暂时免了,可这好消息,总不能不告诉列祖列宗吧。”
“说的是啊!咱们秦氏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少年天才了,该告诉列祖列宗,让他们高兴才是!”一位族老点头赞同。
秦荐廉也看向秦越:“你爹你娘,肯定会为你高兴的。也该给他们烧柱香了。”
秦越沉思几秒,终于点了头。
罢了,就当入乡随俗吧。
最后,秦荐廉一锤定音,大摆宴席免了,开宗祠祭拜却是必须的。
原本,秦氏子弟参加秋闱之前,就该祭告祖宗的,如今合二为一,倒也省了秦越一桩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