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像是看出了安荣昌的想法,连忙出声制止:“一个林路折我寿就够了,您老人家若是为了我好,便收了您心里那念头。”
安荣昌这才罢了。
“究竟是谁要暗杀小皇子,如今还不得知。小皇子的身份,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”安荣昌面色沉重地看向秦越,“如今,我也不放心将小皇子交给其他人照顾,越儿,只怕要辛苦你了。”
秦越郑重点头:“您放心,我这里鲜少有人来往,不会惹人注意的。”
“好,把人交给你,我便放心了。”安荣昌得到秦越的许诺,总算松了口气。
他留在这里,也没有什么用,又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小皇子后,便转身离开,自去审问那些胆大妄为的水匪。
安荣昌跟随勇毅侯多年,能从他手里讨得便宜的人没有几个,这些水匪哪里吃得住他的手段,没多久便将所知道的事都吐了个干净。
那任一刀只知道找他们截杀那对母子的人,是京城口音,其他却是一概不知了。
这线索,却也不是全然无用。徐氏在江南安然度过十余年,怎会惹到京城的人?
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有人知道了她与隆庆帝的关系,想要在隆庆帝将小皇子接回之前,除掉他们母子。
这京城之中,对皇帝亲生子如此忌惮的,能有几个?
此事事关重大,安荣昌立即飞鸽传书,将此事告知勇毅侯。
顺便,在审问任一刀的时候,安荣昌倒是还有了意外收获。
原来这小子就是孙儿信中所说刺杀秦越的匪徒?!
安荣昌顺带将此事也给审了,这一审,就拽出了秦康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