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里,秦松简直要晕厥过去。
可他晕了也无济于事,当务之急,还是少爷的身体啊!
大夫紧赶慢赶地被请了来,只说秦轩是感染了风寒,先吃几剂药试试看。
“哎呦大夫,咱们家少爷可是要参加秋闱的,您可不能试试看呐!务必要赶在开考前给人治好了啊!否则,耽误了咱家少爷科考,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!”秦松急得口不择言。
大夫一甩袖,心情也很不愉:“老夫治风寒,只有这一个法子。既不满意,就另请高明吧!”
自己不顾念好自己的身子,与他何干?!
大夫见过形形色色的考生,在考前出现各种毛病的考生,也不在少数。这些人呐,各个都以为自己只要不生病,就一定能高中,却也不想想,这一省的考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凭什么轮到他们呀?!
这身体,也是考试的本钱呐!
得了风寒,唯一的办法就是好好吃药,好好休养,可这些人个顶个地着急,他又何必非要赚这份糟心钱呢?
大夫告辞离去。
秦松又接二连三请来几位大夫,多数都与第一位大夫一个说法,只有一位年纪较轻的陈大夫说自己有一法可以试一试。
“只是这法子,有些凶险,若是用得不好,只怕反倒会引起更严重的后症,反而伤身呢。”
“用。”一直沉默着的秦轩突然开口。
他的嗓音嘶哑,阴沉如冰。
眼下,没有比参加秋闱更重要的事了,哪怕事后要吃百倍的苦,他也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