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你无关。”秦越不愿与这些混混有所牵扯,话也不肯多说,越过他便往外走去。
张阎见此,也觉无聊,便也没有再拦。
反正钱也收到了,他也没道理再留人了。
对于秦越,张阎还是有些忌惮的,这小子不说话的时候,只用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你,就好似有一把刀再你身上上下比划,随时都要来上一刀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,当真不好受。
秦越不肯说,他也有的是法子知道,赌坊这种地方,最是鱼龙混杂,镇上有什么风吹草地,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。
不出半日,手下人便带着消息回来了。
“你是说,这秦越给秦氏那老族长看好了腿疾?所以,这笔钱,大约是老族长替他出的?”张阎惊讶道。
“想来是没错了,这段日子,老族长的儿子,往秦越那跑了几趟,有一回还带着各式礼物。”手下气喘吁吁地回答,“我还找了老族长府里的人打听,此事应当是真的。”
“原以为不过是看在他舅舅的面子上,那秦榕才对他有些照拂,而今看来,这小子与老族长府上,还真有几分交情了。”张阎眯起眼,忍不住道。
“还好大哥你没有继续听那秦放的话,不然咱们就真给自己惹麻烦了。”张阎看向一旁沉默许久的李三贵道。
李三贵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,若有所思:“这小子背后,莫不是有什么高人?”
李三贵这个怀疑也很正常。
当初,秦越可是载在他手里过,败光了家业,气死了爹娘。
那时候,可没见着这秦越有这般能耐。
不过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书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