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秦越沦为浪荡子,也少不得这个嫡亲叔叔背后推波助澜。
毕竟秦放,曾经还做过族学的先生,而当初秦越,正是在族学上学之时,被人勾搭着学会了赌博。
族学于秦放而言,不正是大本营吗?
想来也是,秦放自认才学不输秦员外,可却因为出身输了一头,便处处被秦员外压制,就连族长之位,也可望不可求。
偏偏自己被秦员外压一头也就罢了,他的儿子秦轩,分明也是少年英才,却不如秦越神童之名!
这秦越,还与姚家定下了亲事,若得姚家助力,进了白鹭书院,这一生可就青云直上,前途无量了!
这种人比人气死人的事,一件件、一桩桩地加起来,也许就促成了秦放最终对秦越下手的动因。
而所有堡垒的崩塌,往往都是从内部开始的。
恰好秦员外就有一个心怀记恨的庶弟。
秦放、秦康一拍即合。
派人怂恿秦越逃学,带他吃喝玩乐。
秦越虽聪慧,可毕竟年纪小,正是贪玩的年纪,从最开始的寻常晚乐到后来的赌坊,一步步地沦陷,最终不可挽回。
感谢当年看过的那些悬疑小说,秦越虽还未走出这房间一步,却已经将前因后果想了个明白。
只怕这秦放来此,来者不善。
詹文荣要带走秦越兄妹,少不得要跟秦氏打招呼。
“詹兄,有失远迎!嫂子的事……您还请节哀。”秦放一脸悲色地与詹文荣寒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