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没回应,陈梦咳嗽一声,又鼓起勇气喊道,“商谨言?”
“怎么了?”
脚步声,随后近了,他要开门陈梦立刻抵住,“先别开,帮我拿件衣服。”
商谨言也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
“在哪?”
“衣柜最里面的一格,随便拿个睡衣。”
脚步声远了,陈梦按了按眉心,她真是喝多了。
太久没喝酒,一碰就晕么?
没一会儿,他走过来敲门。
陈梦把门开了一条缝,商谨言把睡衣和她的内裤递了进来。“洗澡记得带衣服,脑袋忘楼下了?”
陈梦:“……”
旖旎气氛全消散了,她接过衣服关上门。
穿上,脸上那点热气也没了。
出门看到商谨言靠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看书,他当年读的军校,顺理成章进了部队。如今退伍回来,放弃了上面安排的单位,经商,他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。
别人看他大刀阔斧的做决定,每一步都是赌。只有他自己知道,熬夜看资料算概率。投入盈利,他算过多少遍,谨慎的如同拆炸弹。
陈梦出门就找帽子,商谨言看她的头。
已经长出一些发茬,不过仍是个小光头。
按灭烟头,把手里的资料书放下,“晚上也戴帽子?”
陈梦找到一个粉色的帽子戴上,从另一边上床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