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疼,陈梦疼的泪都要出来了。商谨言居高临下盯着陈梦,拇指抵着陈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。
“还清?”商谨言嘴角呛着凉意,“陈梦,你这辈子都还不清。”
陈梦仰起头看面前的人。
他的手指粗粝,刺的皮肤微微发痛。
“好自为之吧。”
商谨言甩开陈梦,驾车扬长而去。
尾气喷了陈梦一脸。
陈梦站了许久,她蹲下去把脸埋在膝盖里。也许就不该见面,她不该存着任何幻想。当初商谨言毫不犹豫把她送进去,她就该明白,他们只能是仇人。
陈梦不知道怎么把车开回酒店,她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就再没有意识了。第二天早上陈梦是被电话吵醒,她没睁眼从枕头下面摸到手机接通。
“我是陈梦。”
“昨天你喝多了么?怎么把我的车开走了?”
陈梦睁开眼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,头更疼了,按了下太阳穴,“昨天你喝多了,你朋友让我送你回去。车在我这里,晚一会儿我把钥匙给你送去。昨天——”陈梦提到那个名字顿了下,抿了抿嘴唇,“你酒醒了?”
“嗯,车不急,我要回d市办点事,过几天再找你拿车钥匙。”
陈梦揉揉头发,不想和商深行再聊下去,道:“还有别的事么?”
“我晚上的飞机,中午一块吃饭?”
陈梦从床头找到腕表,十点半。
“以后再说吧,我还有课。”
“没商量的余地?”
“没有。”
陈梦径直挂断了电话,起身进浴室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。拿出手机,犹豫了一会儿,陈梦拨通了沈冰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