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玉玲露出一抹难看的笑,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,贺白书顿时就慌了,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卿玉玲不高兴了,贺白书手足无措的捏着卿玉玲的肩膀,道:“玉玲……怎么了?是不是头疼了?”
卿玉玲摆头,什么也没说。
她也说不出来。
她只知道自己听到贺白书说想她的话,她心里就一阵阵的悸动,无法用言语表达。
这段日子事多,卿玉玲心中压抑了许久,虽说和贺白梅的误会揭过了,可是以后这偌大的国公府总是有新人来,新人进门,贺白书又岂会闻旧人哭?
这人一病,就容易多思多虑,卿玉玲心中伤心不已,便忍不住落了泪,起初她只是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流,后来便慢慢哭出了声。
卿玉玲这么一哭,贺白书彻底的心慌意乱了,他慌忙替卿玉玲擦了眼泪,紧张问道:“玉玲,你究竟是哪里不好?我再去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卿玉玲紧紧拉着他的衣袖,不叫他走,贺白书着急地捧着卿玉玲的脸,问她到底怎么了。
四处相对,卿玉玲的悲伤无处可藏。
“爷,玉玲身子骨弱,往后府里的事,玉玲有心无力了。”
贺白书听了这话如雷劈,顿时脑子发晕,他就像小时犯错一般,结结巴巴问卿玉玲道:“玉玲,你怎么了?”
卿玉玲一把推开贺白书,别过脸道:“爷如今名扬京城,年且十八了,娶妻娶贤,宜室宜家,这就是玉玲最大的盼望!”
贺白书强行扳过卿玉玲的脸,认认真真道:“你听谁说我要娶妻了?我年纪虽不小了,可是婚姻之事非同儿戏,若非是我心中挚爱,贤妻又当如何?天之骄女又当如何?玉玲,我……”我只要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