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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玉玲想了半天,眉头皱起又平展,她忽然瞪大瞳孔道:“他竟是白梅的舅舅?”

贺白书点点头,道:“正是,范毅是范老先生亲自带出来的学生,不会比我差,你看他今日从容淡定的样子,虽说他未夺魁,气质上完全不输我,四海大会后议论他的人不会比我少。”

卿玉玲十分认同,虽说她心里只有贺白书,但是她也注意到了范毅。

卿玉玲赞叹道:“到底是腹有诗书的人,与他人自是不同的。”

听了卿玉玲对他人的赞美,贺白书刮了她的鼻尖,满口酸味儿的问:“瞧上人家了?”

卿玉玲打掉他的手,不悦道:“胡说什么呢!话头是你起的,反倒怨我身上来了,再说了,我……”卿玉玲差点就脱口而出了。

贺白书听出有下文,于是追问道:“你待如何?”

卿玉玲“我我我”了半天,还是说不出一个字。

卿玉玲推开没个正紧的贺白书,道:“好在是你夺了魁首,气势上就赢了人家,会试的时候,心中底气总比别人足些吧?”

贺白书不置可否。

京城会试定在六月,因六月考生所着衣物单薄能防止作弊,而且六月天气不冷不热,也合适考试,所以本朝会试一直定于六月。

而殿试则定于八月,殿试结果出来之后也就是中秋之时,那时及第的人,不论出身,都能入宫参加中秋盛宴,这也是天子给门生的甜头。

四海大会一过,会试也就不远了,贺白书虽然今日夺魁,可仍不能掉以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