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白书见她不明所以,有些脸红道:“过几日……你身子就不利索了,别着凉了。”
卿玉玲这才“唰”的红了脸,原来贺白书什么都知道呢!
卿玉玲的小日子就快来了。
卿玉玲紧张的绞着帕子,有些手足无措,两人再多亲密也是嘘寒问暖,关于这种私密的事,两人倒是从来都没有谈论过。
卿玉玲立马想要转了话题,于是结结巴巴道:“对……对了,今儿个那么多人好意相请,你怎么都拒绝了?我瞧着有些人倒是眼熟,只怕都是朝中权贵吧。”
月光下,贺白书原本羞红的脸立马换了颜色,他一脸严肃正经道:“那些人再位高权重,不是我想依附的,拒绝便拒绝了吧。”
卿玉玲不明白了,“可是你若想要通过科举入仕,终究是要结识他们的。”
贺白书本是一品国公,也不需要参加科举便能入仕,只是贺白书不想叫人瞧不起,他在朝中实在是没有什么人脉,所以他想和寒门子弟一样通过科举一途名扬天下,所以贺白书才如此重视四海大会和科举考试。
贺白书把卿玉玲的话想了很久,他不是在想卿玉玲所说的话是否有道理,他实在想如何回答卿玉玲的话。
心中挣扎一番,贺白书坦言相告,道:“结识他们是迟早的,却不在这个时候,到了时机自然有人替我铺路。”
卿玉玲越发不解了,贺白书的处境她比谁都清楚,他哪里来的依靠?谁能替他铺路?
对上卿玉玲疑问的目光,贺白书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结识任何人,都不如结识那一位。”
卿玉玲惊讶非常,她急急握住贺白书的手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卿玉玲指了指天,意为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