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卿玉玲道:“二伯母,玉玲也是持家的人,所以能体会您打理这么大个贺府的难处,二伯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,大哥二哥也都是心疼您的孝子,就单单这里两点,不晓得比多少人好了去了!”
卿玉玲故意没说贺永欢,因为她知道贺永欢不是个善茬,若是提了她,还不晓得今天的话传出去又是怎么样的了。
蒋媛听卿玉玲这么说,心里舒坦了一些,只是她觉得她的日子过的不够顺心,若是贺永欢不走,她就不能顺心!
蒋媛接着卿玉玲的话道:“哎,玉玲,我这日子看着舒心,他们哪个又是叫我省心的呢!若是白衣听我的话,我也就不操心了。”
卿玉玲凝神想了想,事情是由贺白衣起的?
据她所知,贺白衣可是个好苗子,而且贺永忠很是疼爱他,似乎已经将他当做二房的希望了。
卿玉玲夸了贺白衣几句后说:“二哥前途无量,二伯母还有什么好操心的?”
蒋媛道:“身为娘亲,我能操心什么?不就是他的婚事么!”
蒋媛这么一说卿玉玲才想起来,贺白衣还未成婚呢,他在京中也是被热议的人,不晓得多少姑娘肖想着他呢。
“玉玲,你原是未出阁的姑娘,我不该同你讲这些,只是你也知道二伯母同大房来往也不多,这些话也只能和自家人说,我不和你说和谁说呢?二伯母是把你当嫡亲的侄女才会说这些话的。”
卿玉玲笑了笑,有些虚伪的应了几声,然后宽慰道:“二哥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,二伯母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呢,京城里想嫁给她的姑娘难道还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