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贺白书同桌的男子都是青年俊才,血气方刚,再加上美酒的作用,桌上的谈话内容从诗词歌赋转移到了姑娘身上。
其中一个道:“要我说……最香的花还是野花。”
话刚说完,便有人调侃他了:“你家有个母老虎,自然是野花更香了。”
这两人的对话惹的众人哈哈大笑,贺白书翘起唇角,端起一杯酒饮下,要他说的话,他还是觉得家花香,可是家花也难采啊!
贺白书也知道卿玉玲已经及笄了,到了出嫁的年纪了,要是按叶氏的安排,现在他要正式的娶了卿玉玲也行,只是他总觉得还差些什么,如果不万事俱备了,他总不能安心的娶了卿玉玲。
而且,卿玉玲的心意也很重要,虽说两人一块儿长大,但是卿玉玲是不是喜欢他呢?还是说只是把他当哥哥一样?如果两人只有亲情的话,那他……宁愿一辈子这样!
贺白书就出神了这么一小会,桌上人便越来越浑了,有人道:“瞧见那个行云亭没有?”
众人朝不到两丈高的行云亭望去,又听那男子道:“这院子的另一边都是女眷,若是上了行云亭,便能一睹芳容了。”
此话一出,已娶和未娶的男子都躁动了,要说赴宴,饮酒作乐固然欢乐,可是空有美酒没有美女却也枉然。
有人借着酒意带头道:“都说高处不胜寒,我却要看看是怎么个不胜寒法。”
有人打前,后面的人也就陆陆续续跟上了。
慢慢的桌上就只剩贺白书一人了,贺白书放下酒杯,心里想的还是卿玉玲。
贺白书不知不觉喝了一壶酒,虽说没醉,也有些发晕了,他看着行云亭上探着身子往那边张望的人,心里也热乎乎的,贺白书起身也上了行云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