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穆先衡的眼里,穆筠娴终究还是个小孩子,又是个姑娘家的,他不愿意女儿多接触这些事。
穆筠娴鼓鼓嘴,没往心里去,她起身告辞,道:“知道了,女儿回去了。”穆先衡不说,她也迟早会知道。
等穆筠娴走后,穆先衡便叫来了两个庶弟,穆先文被逼到穷途末路的时候,总该会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,等他发现东西不见了,脑子也该清醒清醒了。
在内书房见了两个庶弟,穆先衡一本正经地又提了上次说的分家的事,并且还有鼻子有眼地说了怎么分。
穆先文达一向是个木讷些的,虽心有不悦,略加抱怨,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,穆先文却是气的脸都轻了。
若真分了家,穆先达倒还好,自己有官职有俸禄,罗氏又是个会掌家的,这些年来把手里的产业打理的很好,二房一家子单过也能过的不错。
穆先文就不行了,钱氏目光短浅,眼下又还在禁足,夫妻两个的感情早就伤了,而且三房私库里根本没有多少银子,若是离了定国公府,等到分走的现银都花完了,铺子和田地又不能兑出去,苦日子现在就能看得见。
穆先文精于算计,小聪明多,到关键时刻倒是不傻,他知道这件事弊大于利,心里憋了一股子邪火,气咻咻地瞪着对面的椅子,压着心里的那件事,同穆先衡两个吵嚷了两句。
穆先衡见穆先文已经上钩了,便故意冷着脸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丑事,若不是老夫人宽容,早该让你们分出去过了!”
已经过去的丑事又被提起来,穆先文顿时觉得自己那里又开始疼了,脸上也火辣辣的,十分难堪。
穆先衡索性顺水推舟,道:“老二,你先回去,我同老三再说几句话。”
穆先达恹恹地走了,他一会去,罗氏就拉着他问东问西,问他有没有在穆先衡面前争取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