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长坤蓦地笑了,喝了口茶水掩盖下弯起的嘴角,道:“哦,这般荫蔽啊。”
穆筠娴似乎听出了一丝丝的异样,一想到他胆子大到敢亲自去定国公府送信,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这厮可不敢再独身去她园子里罢!
到底是没敢问出口,穆筠娴也捧着茶杯,若有所思。
魏长坤又提醒道:“园娘身后的人,我还没查到,但她心思诡谲,你身边别离了身强体壮的丫鬟,若是人手不足,从我身边调用两个也可以,只是怕你父亲疑心。”
穆筠娴道:“那倒不必了,我身边的丫鬟都是自小跟着我一起长大的,新入府的丫鬟,父母亲和祖母也不放心留在我身边,确实惹人怀疑。”
到底是在定国公府里,穆筠娴十之八九受不到伤害,但魏长坤就是下意识的担心,大概这就是喜欢一个姑娘的感觉,总是心心念念地想着她,生怕她受到任何委屈。
穆筠娴见他无话,便问道:“苏家的事,你可知道审理的如何了?”
魏长坤道:“眼下就审出了军籍造假的事,不过他在堂上死不承认,硬说是都督府里的人骗他说可以入军籍,他本人并未参与军籍造假。”
穆筠娴道:“在大殿上的时候,怎么没听说他否认了?”
嗤笑一声,魏长坤道:“他那时候已经吓晕了,哪里还有机会说话?”
不光如此,苏成器还尿了。他大概是第一个在大殿上有如此不雅之举的人。
苏家门楣不仅倒了,苏家人的名气都臭了。
现在同为苏姓的人,甚至都为自己的姓氏感到耻辱。
穆筠娴道:“他许是真不知道,不过是后边的人弃卒保车而已,军籍造假的罪名,他怕是要坐定了。”
魏长坤道:“是了,不过听说宋阁老旁听的时候,还听说了别的话,因证据不全,我还未得到详细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