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妙人儿,要是嫁给了魏长坤这样不解风情的人,着实可惜。
穆筠嫚道:“我瞧侯爷不像有的人不知体贴,若能成好事,还算得上如意郎君。”
朱煦忙哄道:“朕怎么就不算了?朕也是皇后的如意郎君嘛。”
事关穆筠娴,穆筠嫚半点不含糊,她道:“侯爷都二十三了,如何还不肯娶妻?莫非是身体有疾?”
若是不能生育,穆筠嫚肯定不同意妹妹嫁过去,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,会让穆筠娴枕边清冷不说,没个孩子照应,将来也会孤苦终老。
朱煦叹气道:“还不是为了他爹的事,三年前为着这事,一气之下连太夫人的话都不听,找朕要了圣旨就跑了,害朕被母后好一阵骂。”
三年前那是穆筠嫚是知道的,但她没往心里去,她也不认为这件事和娶妻有什么冲突。
穆筠嫚皱着眉头,朱煦瞧着她道:“表弟父母亲出事的时候,他已经大了记事了。他生来性格内敛,情绪不喜外露,估摸着那事对他打击很大,所以对寻常女人,提不起兴趣,你不知他的脾气,但凡不喜欢的,谁也逼迫不了他。”
接着朱煦又讲了一件事,他道:“小的时候坤弟与我一块儿学骑马,有一匹良驹难以驾驭,朕试了三次,被摔了三次,再不敢碰这马,他偏不,试了一个时辰,身上摔的到处是伤,还破了相,下巴下边儿一点儿现在还有疤痕。得了那马他才算罢休,后来马儿病死了,他哭闹都不曾,如常一样读书训练,但是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一口饭,把太夫人吓的不轻。”
穆筠嫚道:“这还真是个倔脾气的……”她有些担忧,穆筠娴娇蛮的脾气和这样的人,如何处的来?要是一个不肯让一个,岂不是正好撞上了?
朱煦又笑道:“别看他死倔,跟他祖母一模一样,护短的很。他很爱干净,喜欢接了无根水烧开了洗澡,但马儿跟他同吃同睡都行。若他娶了心尖尖儿上的人,不知道要宠成什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