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守义有些失望,还以为可以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,不过还是欣慰地点头道:“妇道人家不过问这些也是好的,伺候好侯爷才是要紧。再一个……你母亲与你说过子嗣的问题没有?”
庄颜低下头,道:“此事还得凭缘分。”
庄守义嘱咐道:“你在侯府独一个吃斋念佛的婆母,又无妯娌兄弟,常与你婆母一块儿或是念佛,或是抄写经书,再得闲了去道观里打醮,心意诚了,孩子自然就来了。”
庄颜嘴角一沉,道:“难道宝哥儿也是父亲求佛求来的?”
庄守义就是伪善人,四书五经也只有用得到的时候才去读,佛道上的东西他不沾,这孩子来了全靠运气,和菩萨是没有半分钱关系的。庄颜不喜欢父亲总是严于律人,宽于律己,自己做不到的事又为什幺教训别人做到?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他女儿?
庄守义也不喜欢女儿顶嘴,要是换做以前,他便词严令色的训诫了,可是如今庄颜有诰命在身,却也不好说什么了。又念及房中麟儿,他拂一拂袖,便也不再说话了。
庄颜走之前还是叮嘱了一番:“母亲还未出月子,父亲若是身边缺人解闷便知会母亲一声,挑个放心的人过去,别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往身边放,又伤着母亲弟弟。”
庄守义听了这话十分不悦,却不敢辩驳,宜月的事还历历在目,而且他吃大补药、助兴药的事黄氏也晓得了,就是不晓得庄颜知不知道,若是女儿也知道,他再回嘴,也是自讨没趣。
臊红了一张老脸,庄守义便当做没听过这话,径自去看宝哥儿去了。
庄颜回平南侯府的时候,告诉庞致生了大胖小子。
庞致笑道:“我就说是个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