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着眸子,庄颜眼里看不出喜怒,淡淡道:“到底还没有休,人前你可别说漏嘴了。”
庄佩挽着庄颜的手臂,亲昵道:“只有在姐姐面前我才敢这么讲,就是在我丫鬟的面前,我也不敢说的。”
庄颜笑着看了她一眼,觉得这小丫头粘人,像小猫儿似的。
庄佩又感叹道:“还以为我要比姐姐先嫁的,没想到姐姐嫁的更快。”
是啊,一切始料未及,往事也无须再提,她将去侯府过她自己的人生去。
庄佩走后,隔几天还会来看庄颜一次,黄氏也来过一次,是来教她“懂事”的。
黄氏在讲那些内容的时候,庄颜就静静的听着,有时不明白了,就想想他,约莫能听懂母亲在讲些什么,她也晓得那晚戳人的是什么东西了。
黄氏知道女儿害羞,讲的也不深,只说嫁了人,就都懂了。
庄颜想,庞致一定是个好先生,会把她教得什么都明白的。
黄氏走之前,庄颜心里还有一桩事没交代,就着母亲今日讲的东西一并说了。
庄颜告诉黄氏,宜月曾经告诉她,银月给庄守义吃那种能短时间内壮阳,但很伤身体的药,那种药虽能提高兴致,长久用起来,只能说是拿命换一时的快活。
黄氏知道了之后果然惊讶,这种脏东西,至少在她眼里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这件事庄颜说交给黄氏自己处理,毕竟是父母之间的事,又极为私密,她实在不好插手。
况且,庄颜对父亲的感情也被磨的不剩多少了,现在她只愿母亲和弟弟过得好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