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梨和冰糖。

五位女官在面前驻了足,邹尚食瞧了瞧面前瓷碟中呈着的两颗白净的梨子,淡声问:“是什么?”

“冰糖炖梨。”雪梨答道,手上连忙从案上取了双干净的筷子奉过去,心撞得像有几只小鹿小兔子在跳舞。

偷觑着尚食的神色,她主动伸手拎起了梨梗,里面一方方小丁呈现出来,便听得尚食一笑:“我还道这丫头呈了个整梨上来,正不知该怎么吃。”

四位司膳也附和着一笑,气氛就轻松了点儿。

雪梨双手置在身前,衣袖里手指互相绞来绞去,话音止不住地发虚:“奴婢也是怕普通切片炖梨的方法呈到宴上不好看、整梨去核直接填冰糖不方便。”

她停了停,咬牙又道:“所以想到了女官做蟹酿橙的方法。”

邹尚食“嗯”了一声,执箸夹了一块来尝,四位司膳也分别取了筷子各尝了一块。

雪梨的心弦越勒越紧,感觉都快喘不过气了,竖着耳朵静等评价。

邹尚食问她:“你是哪位女史的人?”

“奴婢是崔女史的人。”雪梨即刻答道。

听得邹尚食又“嗯”了声,她们便都搁下了筷子,朝下一个小宫女走去了。

没有听到评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