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度奇准!直刮得她头顶一阵苏麻,苏麻灌下去,连带着脚都软了!

“谁派你来的!”

又是这句话。指挥使喝出的话却比卫忱方才问出的森冷多了。

“我……”她完全被问懵,使劲儿往后缩了缩,要把自己所成个团似的,口中嚷道,“对面的浣衣局敲门没人应,听到这边有动静就来问问!没有人派我来!”

“铛——”

再一枚镖甩出。指挥使一壁活动着手腕,一壁看那镖刺进的位置:好像打偏了。

比预想中离她更近了点,擦着她的脖子过去的。

这下雪梨动都不敢动了。

能感觉到颈边的凉意,与那抹凉意相触的肌肤便颤抖 不止,她贝齿咯咯发抖地望着他们,后背紧贴着门板,好想转身抱着门哭一场。

指挥使和卫忱相视一望,皆觉得可能是他们多心了。

眼前的小宫女被几枚镖逼得靠在门上,动都不敢动。依稀能看出袖下小手紧握,浑身发抖不止,泛红的眼眶已有点湿意,似乎真是要被吓哭了。

这个样子,倒委实不像个细作。

指挥使与卫忱迅速换了个眼色。

雪梨周身紧绷地看着卫忱一步步走近,他每走一步,那黑靴都好像直接落在她心上似的,让她又一阵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