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羽愉悦的亲去她的脸,唐枣任由他亲,可感觉到师父蠢蠢欲动……顿时推了推他的心口,道:“不早了,徒儿要睡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欲求不满的男人不情不愿道。
唐枣合眼,脑袋枕在师父的臂弯之上,心里却在偷着乐。
以前她不是师父的对手,如今日这般的情况,肯定会被师父得逞的,而素了这么多日,只怕那事定然是又凶又狠,光是想想唐枣就有些面颊通红、招架不住了。
两人安睡至天明。
唐枣醒时师父已经走了,不过身侧的被褥温热,想来定是离开不久。她正准备起身穿衣,却发现自己的寝衣大大咧咧的敞开着,里头肚兜的带子也解开了,松松夸夸的挂着。唐枣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穿好衣裳坐到妆奁前,看着自己雪白颈间的红痕,还有锁骨处,密密麻麻的,一直延伸至胸前。
唐枣红着脸,心想:怪不得跑得这么快!
不过——
被小徒儿发现了,重羽是愈发的嚣张了,日日都歇在听雪居,简直和之前没什么两样。起初唐枣不肯,可她一向是听话惯了,师父多说几句,她也是允了。
后来扶月大早上的来找她,姑娘家自然没什么顾忌,大大咧咧的走近了唐枣的闺房,就看到了榻上的一对还在熟睡的交颈鸳鸯……
唐枣脸皮薄,被扶月看到了,就再也不许师父留宿了。
重羽好说歹说,小徒儿也没有松口,最后只得神色恹恹的打道回府,等待半月之后的成亲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