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家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烛,居然这般冷冷清清的渡过,的确是怪可怜的。扶宴看着她,想起自己那自小娇纵的妹妹,顿时心生怜惜,忙柔声道:“好了,别哭了。要不我带你去见见我师兄,让他好好给你道个歉。
扶宴以为,这小姑娘会哭,大抵是新婚之夜受了冷落,如今心头委屈。
不过,再怎么说,这亲都成了。他那师兄自然是要认账的。
闻言,唐枣这才止住眼泪,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有些红红的,静静的瞧着扶宴,翕了翕唇傻气道:“师……师兄?”
这副傻傻愣愣的模样,倒有几分像他养得那只猫儿雪球,扶宴心情大好,摸着下巴,心想着:以他师兄这般的脾气,恐怕连盖头都没揭吧。
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,竟然嫁给了他师兄。扶宴惋惜不已。
“嗯,便是你的夫君,亦是这庄子的主人。”扶宴解释道。
所以说……她嫁的不是师叔,而是师父?!唐枣喜极而泣,连连点头,“求师叔带我去。”
这称呼,让扶宴皱了皱眉头,嘴角淡淡勾起一丝笑意,“什么师叔,叫我扶宴就行了。我那师兄都二十八了,如今好不容易成亲,虽然……他性子有些不大好,也不大爱说话,不过你若乖一些,他也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说这话时,扶宴有些心虚。
这唐枣自然是知道的,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子,笑着点头道,“我知道的,师……扶宴。”这称呼虽然有些难改,不过眼下这情形,也只能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