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天已亮,唐枣向来没有赖c黄的习惯,便起身穿衣。重羽虽然不舍,可小徒儿好不容易气消,他可不敢再惹她生气。小徒儿走了,重羽侧过身,闻着枕上未消的淡淡清香,一时弯唇微笑,模样有些傻气。
想到了什么,重羽皱起了眉头。
——昨夜他喝的这么醉,也不知有没有欺负小徒儿,不过……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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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和师父和好了,可眼下她知道了师父的心思,若是再搬去承华殿,只怕有些不大好。男女有别的道理她是懂的,以往她不曾将师父包括在内,如今想来是错的。
毕竟师父也是男子,而且还是……血气方刚的男子。
那夜背了艳本,知道了好些以往不知道的事情,一想到以前她日日伺候师父沐浴,如今想来脸颊有些微烫。唐枣摸了摸自己的脸,摇头不再去想。
至于师父醉酒说的那句话,想来如今醒来也忘了。唐枣松了一口气,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失落。
虽然好声好气对师父说自己不搬去承华殿了,而且还保证以后一大早便去伺候着,三餐皆是如此——但绝口不提沐浴之事,经过那次,她哪里还敢提师父沐浴。
师父听了,脸上有些不满,却仍是好脾气的哄着她,唐枣没有应允。
像是知道了与师父和好了,扶月也不曾来听雪居,她还以为扶月定是要戳着自个儿的脑袋说她傻呢。唐枣弯了弯唇,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际的玉葫芦,傻傻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