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看上去是这样的无害,却独独具有致命的诱惑。
“给这个权利了吗?……阿娆,的事情,从来都不容许任何cha手……包括。”白玦略侧过脸,语气温和,好似爱间的温声细语,可是听上去却让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。
眼前这个一袭绛紫色纱裙的女子,便是几日前刚从寒滕苑逃脱的娆锦,此刻她的容色宛若三月桃花般艳丽,光彩照,全然没有那几日寒滕苑的狼狈。
美如斯,可是这白玦却没有仔细瞧上一眼。
娆锦的脸色僵了僵,然后扯出一丝笑意,道:“只是关心,但是阿玦,那茶晩根本就不乎,即使是受了这么重的伤,她也不会再回头。”
那日白玦元神重创,几乎恢复不了形,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,他是为了何才受伤。已是万年,他对那茶晩的心意,却是不改半分,不,可以说是更甚从前。
他为了她,放弃了太多。
像是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,白玦稍稍垂下眼帘。青丝泻下,有几缕拂过脸颊,那白玉般温润的手中此刻温柔的摩挲着手中的物什,黑色的瞳仁里满是暖意,像是夜间揉碎的月光,轻轻浅浅。
一抹笑意自唇畔悄然绽放,安静而美好,声音低沉而悦耳,道:“怎么会?从前,只要受一点伤,她就担心的不得了,那心疼的样子,至今还记着。”
以前他受伤,那一向心高气傲的晚晚,便是寻了天界最好的仙药让他细数服下,只有亲眼看着自己服下,她才会安心。
那个时候,她给自己的一切,都是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