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知道楚慎生气了,忙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,讨好道:“我只不过是有些生气。”她在意自己的夫君,当然不想他碰别的女人。
她才嫁入王府没几日,身边的陪嫁丫鬟居然长胆子爬c黄了,这说来说去,这问题还不是出在她自个儿的身上吗?蜜竹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伺候着,自然也知道这几日她与楚慎没有同房,这才大着胆子主动送上门。
其实她也有些明白,男人有时候和女人做那种事情并不是因为喜欢,若是换了寻常的男子,说不准早就和丫鬟成事了,毕竟以她的性子,这种事情也不会察觉到。可是楚慎却不一样,他洁身自好,是以王府的丫鬟个个不敢存什么心思。
她生气,气得也不过是自己。
姜月心中庆幸,又见楚慎面露不悦,便知自己的话恐怕又惹恼了他,遂自榻上坐起,双手圈住他的脖子,美眸顾盼,语气甜糯道:“衍之哥哥,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,你别生我的气了,好不好?”说着,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,一时一张俏脸绯红,低头敛眉道,“衍之哥哥……”
难得见她主动投怀送抱,楚慎自然没有不好好享受的道理。他刻意板着脸,眼中却满是柔情蜜语,音色清润道:“那你该如何补偿我?”
见楚慎大抵是消了气,姜月自然知道他要什么补偿,便咬了咬唇道:“今日我亲自替夫君沐浴梳洗,可好?”
平日里难得听她唤一声夫君,眼下却说得这般顺溜,楚慎一时也忍不住,嘴角一翘,得寸进尺道:“还有呢?”
姜月红着脸,只觉得楚慎又要欺负人了,可心里却想:最重要的还是他消气。于是便只能弱弱道:“今晚,什么都依你,行不行?”她知道楚慎喜欢和她做那种事情,眼下两人成亲都快十日了,却不过同房两回,的确有些说不过去。
而且,若不同房,哪里来得孩子?
她可是想给楚慎生好多好多的孩子。
楚慎极为满意她的答案,瞧着如今她这副刚刚哭过的样子,一双好看的眼睛还有些红肿,却是水光潋滟,令他怜爱不已。他忍不住笑了笑,然后再也抑制不住欺身压了上去。
被压得稳稳当当,姜月惊呼一声,却也不敢乱动,只傻傻的眨了眨眼睛,支支吾吾道:“衍之哥哥,你……唔。”
欲说出的话语被悉数吞下,姜月察觉到楚慎将自己的双手钳制着按在两侧,将她的身子固定,只贪婪的俯身吻着她。这般的动作,是再热情霸道不过了。姜月顿时又羞又气,以往楚慎待她极为温柔,虽说有时难以制止,可到底也不过太过于霸道。
而眼下……姜月察觉到了楚慎身上的来势汹汹,心道:此刻尚未用过晚膳,这白日宣 淫可是要不得。
姜月“唔唔唔”的闹着,身子更是胡乱的扭动,这显然愈发助长了楚慎的兽 性。再说了,楚慎却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,这几日他没怎么同她亲近,今日又生了一肚子的气,自然要好好讨回来才是。
他吮咬着她香软的唇,尝着她葡萄味的口脂,只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。可身下的小妻子却一脸的通红,他这才松了口,容她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一通热吻,姜月双眸漾着勾人的媚色,瞧着好似沾着晨露的娇媚芍药。又见她胸前起起伏伏,景致宜人,楚慎喉头一紧,等不急她喘匀气,又再一次亲了上去。昔日清心寡欲的男子,如今成了亲却成了急色之人,可他们是夫妻,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做不得的。楚慎又亲吻了许久,一时惹得身下之人娇喘连连,事毕,身下的妻子更是身子苏软躺在榻上。
姜月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,喘着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暗道楚慎亲吻的太过用力,都把她的唇给咬破了。
不过楚慎没有得寸进尺,还是出乎她的意料。虽说此刻做那事有些不妥,可只要楚慎气消了,她也不用去管下人们的看法。
姜月拢了拢身上的衣裳,瞧着裸 露的肩头和玉臂,上头皆是一个个红印子。她坐在妆奁前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,略微皱眉,那两处更是下了狠手,眼下都被吮得发疼了。
胸前肿胀,姜月脸上一阵娇羞,只觉得镜中的女子好像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,却仿佛比以前更好看了。
楚慎沐浴完毕出来,见自己的小妻子披散着长发呆傻的坐在妆奁前,便过去伸手将她抱住。他低头亲着她的脸颊,薄唇覆在她的耳畔,道:“晚上再收拾你。”
楚慎的声音原本就是清润好听,如今略显沙哑,听得更是撩拨人心。可他的话语却是露 骨,姜月羞赧的缩了缩脖子,表示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。她还不算太傻,若是又说了什么激起了他的欲望,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啊。